我們是窮人家的孩子可是不想過苦日子。
49歲突發腦瘀血離世的堂哥,曾是家族唯一男丁,創業路上揹着“好高騖遠”的標籤,在無人支持的角落裏獨自掙扎;幣圈裏的我們,何嘗不是另一種“堂哥”?
盯着24小時跳動的K線,把“階層躍遷”的執念敲進交易密碼,想靠一單單交易撐起家裏的期待。漲了不敢跟家人說怕摔得更慘,跌了只能躲在陽臺抽悶煙,聽着電話那頭“別瞎折騰”的勸誡,像極了堂哥當年被說“油嘴滑舌”時的沉默。
我們都在賭一個“讓家族變好”的可能,他賭實體賽道,我們賭數字浪潮,可最後大多逃不過“靠老本填窟窿”的窘迫。直到某天真的扛不住了才懂:那些被嘲笑的“好高騖遠”,不過是想把家人的期待,從“不可能”變成“有可能”的孤注一擲。
K線會停,故事落幕,只留下一句追問:在階層的圍牆裏,想帶着家人往上走的人,到底要摔多少跤,才能不被叫做“折騰”?
這是一個關於草根的故事,在幣圈,堂哥代表了我們幾乎所有人,我們每個人都是堂哥,我們每個人都有堂哥的影子,我們所有人都渴望過上幣安人生,但大多數其實都是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