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年那場轟動全球的慈善午宴上，孫宇晨翻出 2014 年 11 月 24 日的舊怨：“和搜狗 CEO 王小川錄節目，他說我肯定失敗，跟我同框是恥辱，最後直接罷錄。” 彼時王小川的鄙夷溢於言表，誰能想到 11 年後，劇情徹底反轉。
當年被斷言 “必敗” 的孫宇晨早已如日中天，而曾居高臨下的王小川，正被自己創辦的百川智能拖入泥潭。2025 年的百川會議室只剩冰冷的桌椅 —— 聯合創始人焦可、技術骨幹謝劍先後跑路，商業化團隊直接 “清零”，昔日熱鬧的辦公室成了 “空巢”。
“開會像闖迷宮！” 一位離職高管的吐槽戳破真相：從通用 AI 模型到 B 端業務，再急轉直下扎進醫療賽道，百川短短几年換了 N 個方向，活脫脫一隻 “無頭蒼蠅”。方向亂晃的代價立竿見影：資源被拆得稀碎，員工摸不着頭腦，效率低到冰點，商業化更是遲遲沒打開局面。
屋漏偏逢連夜雨，資本退潮時百川被狠狠拋棄。同期的智譜估值飆到 441 億，月之暗面狂攬沙特土豪 3 億美元融資，而百川自從 A 輪後就再沒拿到新錢，資金鍊繃緊得像根即將斷裂的弦。
這場景，恰好印證了李彥宏那句扎心預言：“99% 的 AI 公司會死。” 更具戲劇性的是，王小川和李彥宏早有 “幾十年纏鬥”，從模型能力到開源路線頻頻公開互懟。可當年他掌舵的搜狗沒能幹過百度搜索，最終被騰訊收購；如今押注 AI 賽道，又撞上了泡沫破裂的硬牆。
曾經蔑視他人 “必敗” 的王小川，或許終於在創業的殘酷現實裏，讀懂了 “人外有人” 的真正含義。而被他瞧不上的孫宇晨，早已成了他追不上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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