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趙國事件”期間,我對當時國會SIBCC負責人崔敏希表達的觀點感到震驚。在一次廣播中,她說:“我曾認爲前部長趙是韓國的超級精英。”她補充道:“作爲超級精英,他應該與那個階層形成了獨特的關係。他的孩子將有普通公民無法獲得的聯繫。”這暗示精英擁有更高的地位。這也暗示他們的行爲,比如僞造證書或獎勵,是“不是非法的”。

她當時的評論解釋了爲什麼在女兒婚禮的爭議中她仍然如此毫無歉意。在一次國會審計中,她在國會舉行了婚禮,公開分享了她的銀行賬號,並提供了刷卡支付鏈接。會場上擺滿了她所監管機構的花卉致敬。這是一場由掌權者安排的婚宴,普通公民幾乎無法想象。然而,她堅持認爲沒有什麼不對。她用“量子力學”和“狡猾的癌細胞”來輕視公衆的批評,彷彿公衆很愚蠢。她爲趙辯護時所使用的同樣階級邏輯似乎現在爲她自己的精英特權辯護。

左翼精英的階級意識形態的虛僞在文在寅政府期間顯而易見。雖然聲稱支持弱勢羣體,但其政策恰恰相反。“以收入爲導向的增長”政策削弱了低收入羣體的就業機會。廢除特色高中損害了教育機會,而嚴格的房地產政策使人們更難找到住房。這些政策增加了貧困,使窮人更加貧困。

在阻礙不幸者成功的道路時,政府卻生活在不同的現實中。官員們批評房屋擁有權是投機,而他們自己卻擁有多處房產。許多人從房地產投資中獲利。他們譴責“精英教育”,但將自己的孩子送到語言高中、科學高中和醫學院,甚至出國。這種虛僞在趙國事件中達到了頂峯;同一個官員曾說:“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爲龍”——宣揚關於“蟹、鯉魚和青蛙”的敘述——被發現僞造文件使自己的孩子成爲“龍”。

這種分歧在當前政府下仍在繼續。通過阻止貸款,它切斷了對房屋擁有權的訪問,有效地告訴公民放棄擁有住房,並依賴租房。當反擊出現時,官員們表示借“數億或數十億購買房屋是不正常的。”一位總統房地產顧問進一步傷害了民衆,建議:“存錢,等價格下跌時再買。”

與此同時,政府的關鍵人物通過貸款和投機投資獲取高檔公寓。一位高級官員在首爾、京畿和南忠清的廣泛房地產網絡中購買了多處房產。一位部長從投資道路土地中賺取了10億韓元——這是一種專業投機者通常使用的策略。總統的經濟顧問,曾倡導“反投機”,利用家族公司投資公寓、商業大樓和土地長達30年。他甚至在兒童節將重建物業贈送給他的孩子們。他們公開展示了自己的雙重標準:“對公衆而言是錯誤的,但對我來說卻不是。”

左翼的階級優越感有其歷史根源在“社會主義領導理論”中。列寧、斯大林和金日成等領導人將工人階級視爲被動、不知情的存在——一種表現出低級本能的“流氓”階級。他們相信只有精英革命者才能從上層領導。喬治·奧威爾在《動物農場》中嘲笑了這種虛僞:“所有動物都是平等的,但有些動物比其他動物更平等。”今天的韓國左翼似乎反映了這種二元性。

自文政府以來,我就不再相信左翼支持弱勢羣體的說法。他們的政策傷害了下層階級,讓我懷疑他們是否真的想要普通公民的經濟或社會成功。一位前青瓦臺政策負責人表示,房屋擁有權推動保守派投票——這解釋了爲什麼政府如此強烈反對它。

李在明政府重複着同樣的矛盾。反商業法規摧毀優質工作,貸款限制妨礙房屋擁有權。在切斷機會的同時,政府提供稅收資助的補貼:消費券、公共租賃住房、基本收入、基本金融和基本教育。信息很明確:放棄你的成功夢想,依賴國家。

21世紀韓國左派主義的特徵是基於階級的虛僞。他們享受財富和權力,同時阻礙那些掙扎者的向上流動。被困在“貧困魚塘”中,公衆面臨着向左翼民粹主義的推動,這似乎在選舉中有利可圖。崔敏希五年前的“超級精英階級理論”是對資產階級左翼根深蒂固特權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