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幣圈十年,我逐漸變得沉默,也學會了把黑名單當收藏。

2014年冬,我給表弟發了一份 PDF,紅字寫着:

ETH 跌到 120 以下,閉眼買。

他轉頭全倉狗狗幣,只因爲“便宜”。

三個月後,狗狗歸零,他嚎着找家裏哭訴:

“姐沒攔我。”

年夜飯上,我成了衆矢之的,筷子都沒人遞。

2021 年 4 月,一位前同事休產假時問我:

“能不能介紹個穩 20% 的機會?”

我甩她一份灰度信託折價研究,足足八千字。

她只回了三個字:太長了。

兩小時後,她梭哈 SHIB,還開了槓。

結果次日就被插針。產假工資沒了,還落了埋怨。

她沒刪我,我反而先拉黑她。因爲怕再看到“在嗎”,心口會抽痛。

最難的,是徒弟。

去年 6 月,他賬戶僅剩 1800U,我讓他把錢當“骨灰盒”,只能動 1% 倉。

他堅持,32 天翻到 7200U。

第 33 天,他突然語音我:“師傅,我悟了,想自己帶社區。”

我沒回。

第 35 天,他孤注一擲衝 LUNA 二代,瞬間清零,反過來問我能不能借錢。

那一刻我點下拉黑鍵,手抖得比下單還厲害。刪掉的不是他,而是那個還相信“教人有用”的自己。

熊市之後,我學會閉嘴。

有人曬盈利 300%,我只點個贊;

有人虧掉 90%,我點根蠟燭;

有人問行情,我就回一句:算命十塊一次。

他們罵我裝神,我無所謂。裝神,總比背鍋便宜。

如今我只剩兩套快捷操作:

Ctrl + S:保存交易日誌

Ctrl + Shift + N:把喊單羣扔進黑名單

本金是 2 萬還是 200 萬,都沒區別。

真正的印鈔機是系統:

盈利 10%,立刻提走,換成柴米油鹽

虧損 3%,自動關機,屏幕黑,比任何雞湯都清醒

幣圈的墓地永遠有人在填。想活下來,先要給自己加幾道鎖:

耳朵鎖掉所謂的“內幕”;

眼睛鎖掉“自由截圖”;

手指鎖掉“補倉一刀”。

鎖完之後,還能留在場上的,纔是真正的活人。

$BTC $ETH

#美SEC和CFTC加密监管合作 #美国加征新关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