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很多囤幣黨。

因爲我當年是山寨幣玩家,囤幣黨是我的敵人。

對敵人總是會特別關注。

胡老師是我很早就關注的一位囤幣黨。

我是2014年知道他的,當時他還在北大讀博士,有很強的表達欲,寫了很多關注比特幣的文章和博文。

但是關注他的人很少,遠遠比不上我這個山寨幣玩家。

現在也一樣,他的關注和流量遠遠比不上推上的一些山寨幣和合約玩家。

 

山寨幣和合約玩家們大部分撐不完一個週期就會虧光消失,而胡老師已經囤幣自由。

 

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裏。

 

以下是胡老師的原文:

 

因爲我對自己的愚蠢和笨拙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採取的不是最佳的策略而是最笨的策略。所謂2017年牛頂,我判斷不了,事實上從暴漲翻倍到暴跌腰斬基本上也就是一個月內的事情,有把握逃頂我肯定逃了,可惜沒把握。  

 

後來的漫長陰跌我也判斷不出什麼時候到底,另外交易所或USDT的泰達公司在我看來都不能絕對信任,越是在行情大起大落的時刻越是容易出問題,所以如果不能儘快完成操作,我是不敢賣掉比特幣的。  

 

而另一方面,我在2017年才正式開始工作,有了獨立收入,所以我反而是採取了早就認定但一直無力實施的“定投”策略(2013年我是靠獎學金買入的,勸父母加大投資未果),從2017年末到2020年初我一直在堅持定投。2020年疫情後我考慮到現錢應急的重要性,開始增加人民幣存款,減少了定投,但零零星星一直還在投直到2024年。  

 

雖然總的來說效果也就是最初積累的零頭,但我一直在踐行我所說的忽視沉默成本這件事,我當年最低一筆買在300多人民幣,但哪怕最後我的買入價甚至是我早期買入均價的1000多倍,我還在純買入。直到2024年底,我自主退休,移居新加坡後,纔開始轉爲消費。  

 

我的策略肯定不是最優的,但我自豪的是我的自洽性,所謂知行合一。

 

還有一個問題是時間成本。我長期以來主頁是學術,除了刷刷微博和偶爾看些新聞之外並不會花時間看價格,定投策略基本上就是閉眼買。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暴跌,519我是第二天刷微博才知道暴跌了,312我甚至是很後來才聽大家說312的才知道有這回事,翻看記錄當時應該是一門心思關注疫情去了。

 

現貨的所謂「均價」是典型的「沉沒成本」,在理性決策中不應該納入考慮。100塊錢買入1個幣的和1000塊錢買入的1個幣拿在手裏沒有任何區別,並沒有便宜買入的幣更難賣出之類的說法。我一直覺得理解「沉沒成本」是交易的入門門檻,沒理解這條就不該做任何證券投資。

 

再補充一段“十一地主”的博文:

 

(可能是由於入場太晚,十一地主是一個擼毛黨,擼完的毛全部換成比特幣。所以,他也算是囤幣黨。)

 

偶爾看到一些人說,沒錢的時候就要去投機,去賭,去求快速暴富;有錢的時候再去投資,做穩妥的事情。這些話確實迎合了大部分人的心理,也說出來他們想表達和一直在做的事情。  

 

但這些是錯誤的,不管有錢沒錢都要去做正確的事,求慢就是求快,求快就求死。  

 

如果一開始就在錯誤的地方,一開始就與魔鬼打交道,那麼結局不會好的,運氣也不在這裏。確實偶爾有幾個人冒出頭了,像是中了彩票,這些異常點是首先要被過濾的。  

 

這些話肯定有人不喜歡,或陰陽怪氣,也肯定沒有迎合99%關注者的心理。所以,我昨天在簡介里加了一條:我不適合99.9%的人關注。

 

總結:

 

囤幣黨的話,開始的時候是沒人願意聽的。

直到囤幣黨們發財。每個人都認爲自己可以跑贏比特幣,結果越折騰,能買到比特幣越少。

對自己真誠很重要,也很難。我曾經因爲貧窮欺騙自己,也曾經因爲流量欺騙自己,直到我失去了貧窮和流量,才能真誠地面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