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作者是Vito大佬,MetaEra創始人。
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最近發生了很多重大的事件,其實都和“深圳幫”內鬥有關。
而背後牽扯出馬斯克和彼得蒂爾加入了“深圳幫”這件事,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這一切又是怎麼發生的呢?
我本人對“深圳幫”相對還是比較瞭解的,這裏我就給大家展開講講吧。
在具體介紹這件事發生之前,我先介紹一下人物關係。
馬斯克大家都知道是誰了,我就不介紹了。
彼得蒂爾可能有些小夥伴還不瞭解,我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那是馬斯克以及硅谷一衆大佬背後的男人,被稱爲 “硅谷創投教父”。
彼得蒂爾早年和馬斯克一起創立了PayPal,跟馬斯克一起賣掉了之後,開始進入創投領域,從Facebook,Airbnb,Linkedln到SpaceX,OpenAI ,Neuralink,DeepMind,都是他投資的手筆。
從(0到1)這本書就是他寫的,重新定義風險投資的邏輯,試圖“用科技戰勝死亡”,因此也被成爲 “投資界思想家”。
同時,他也是美國“極右翼智識推手”,蒂爾認爲AI將重塑政治格局,主張減少監管以促進技術創新,其通過資本和科技推動反建制政治議程,成爲美國右翼勢力的“幕後設計師”。
他推崇自由意志主義和新保守主義哲學,主張精英主導社會,質疑民主制度的效率。2016年起,他成爲特朗普的重要支持者,重點資助右翼政治人物,美國副總統J.D.萬斯,並通過Palantir等公司影響國家安全政策。
因此,彼得蒂爾對馬斯克等一衆硅谷大佬甚至是當前的川普政府的思想都有很大的直接影響,對馬斯克加入“深圳幫”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那麼彼得蒂爾又是怎麼接觸並加入到“深圳幫”的呢?
這與一個名爲尼克·蘭德的英國人有關,同時這個老外英國人尼克·蘭德卻也是“深圳幫”發生內鬥的關鍵人物。 這個尼克蘭德又是何許人也?
蘭德90年代末到21世紀初在深圳改革開放前沿地區觀察到的“深圳幫”的處事模式和落地效率,讓他大爲震撼,對他的思想產生了深刻影響,併爲其“右翼技術加速主義”的思想理論提供了現實依據和成功案例:
不受限的技術試驗場:中國在人工智能、自動化等領域快速推進的實踐,印證了他關於“技術突破需擺脫制度束縛”的假設。
政府與資本高效的協作模式:地方政府對科技企業和資本持開放態度,形成高效的政策支持體系,讓技術瘋狂地爆發式發展,這讓他深受震撼。
當然了,當時還沒有限制互聯網巨頭的發展,打壓幾大互聯網勢力的平臺壟斷經濟。
所以在尼克蘭德形成其思想體系的時候,還是受上一代老“深圳幫”的思想影響。
他主張西方也需要通過精英主導的科技加速發展重塑社會秩序,認爲政府應減少對資本和技術的約束,以釋放“超人”階層的創造力。這種思想與美國右翼加速主義倡導的“精英統治”高度契合。
而現在“深圳幫”倡導的是“左翼加速主義”與尼克蘭德的“右翼加速主義”路徑已經存在很大的差異了,前者以共同富裕爲導向。
現在的“深圳幫”倡導的新思想是“左翼加速主義”以共同富裕,有錢大家一起賺爲導向,強調國家引導資本服務於公共利益;而尼克蘭德的“右翼加速主義”路徑則還是老的那一套試圖通過技術壟斷固化精英階層特權的思想。
尼克蘭德的思想通過其學生斯科特·亞爾文(Scott Aaronson)等人傳播,影響了彼得·蒂爾(PayPal創始人)、埃隆·馬斯克等硅谷精英。
並經過多年時間,最終滲透至特朗普政府的政策邏輯,例如主張通過關稅保護和技術壟斷鞏固美國霸權。
這一分野也映射出中美在全球貿易,全球治理,人工智能治理和意識形態競爭中的世界重大問題上的深層矛盾。
而諷刺的是,這一當今世界最重大的分野其實本質上是老一代“深圳幫”思想和升級迭代之後的新“深圳幫”思想的分野。
所以之前很多Kol吐槽說“深圳幫”影響力很大,隻手遮天,此言非虛。現在懂了吧,現在的貿易戰就是受當年老“深圳幫”思想影響的一幫人發動的,分分鐘把美股和BTC砸下來。
現在在全世界護盤救火,努力恢復全球化貿易體系,推動全球共識,而全球奔走的就是新“深圳幫”。
所以輕易不要惹“深圳幫”好吧,哪天新老“深圳幫”不爽,火拼幹架,那就是貨真價實的第三次世界大戰。